常常的,谢一其惹我哭,我就一个人去陈易南的家,敲门,他不在时,我在门口流一会泪,然后走开,如果他在家,我就会进去,坐在床沿上哭,他不问为什么,我也不说,哭完了,就会看见他已兑好温水,说:小米你洗洗脸吧,这样出去会弄坏脸上的皮肤。我用他的木瓜洗面奶洗脸,用他的毛巾擦脸,抹他的大宝SOD蜜。然后,连一声谢谢不必说就可以走开。
这样的爱,对于陈易南过于不公,在学校门口,我说:陈易南,豆蔻爱你。
陈易南笑,好象我说的只是个平淡的玩笑。我说:你回去吧。他说:送到楼上吧,七楼那么高,我帮你背上去。
室友们正在玩牌,看见我进来,她们就丢下牌,跑过来说:小米,你的陈哥哥又给你弄了什么水果,这次,不准只拿去给谢一其吃,让我们也分享一点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门外的陈易南,脸忽地烧了一下,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。
陈易南默默地拿下背上的包:你自己拿进去吧。转身走了,连声再见都没说,我趴在寝室的窗子上,看着陈易南离去,夕阳打在他身上,很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