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旁见他神色不对,心中暗想,这何里钵平时也是粗中有细,煤场生意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条,今日又喜得贵子,什么事让他这么不开心?他咳嗽了一声提示何里钵,然后在凉亭中的石凳上坐下。
何里钵忙起身,王旁说到:“大哥不必如此,府上也没有外人,你我兄弟也好久没在一起闲谈。今日见大哥愁眉不展,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么?”
何里钵回头四下看了看,这府上虽然忙里忙外进进出出的人不少,但这花园之中还是比较僻静,凉亭又在荷花池中央,即使从花园中过来人,也未必听得清他们在说什么。
他犹豫了一下,刚才的那封信是家信,可转念一想王旁和自己亲如兄弟,自己能到今天也是王旁照顾,况且这事关系到他要不要回到辽国。他从怀着掏出信件递给王旁:“兄弟你自己看吧。”
王旁拆开来看,原来是何里钵的亲哥哥完颜劾者的来信,信中说:辽国皇上耶律鸿基并没有真正进行改革图新,而且本人也腐朽奢侈,地主官僚急剧兼并土地,百姓痛苦不堪,怨声载道。辽道宗重用耶律乙辛等奸佞,自己不理朝政,并听信耶律乙辛的谗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