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川摇头:“即使是这样,我爸也还是我爸,我想回去看看他,顺便拿点东西。”
赫连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抱着她转身大踏步往外面走去:“可以,不过要等你把伤养好,到时候我陪你回去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赫连徵一直没出门,陆小川受了伤不能走路,他充当人工轮椅,上楼下楼洗澡上厕所散步换药,做得面面俱到。
到了第五天,陆小川脚上的纱布拆了,伤口愈合得很顺利,赫连徵拿来一双毛茸茸的拖鞋给她穿上:“来,走一下试试看还疼不疼。”
陆小川听话的床上拖鞋,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,怯怯的摇摇头:“不疼了,谢谢先生。”
她这几天一直用这样的口气和态度跟赫连徵说话,起初一口一个“是”“谢谢先生”时赫连徵还会气呼呼的瞪她,这两天他似乎已经习惯了,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,陆小川的态度已经完全被他忽略了。
这可憋坏了陆小川。
她性子本来就风风火火,如今非要在赫连徵面前装胆小怕事,特别是晚上他抱着她睡觉对她上下其手时,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,却也不能表现出丝毫不乐意,她觉得自己真的在作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