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冷漠的看向延平王,“延平王固然没罪,但坊间既有人打着你的旗号胡作非为,你就应该彻查,此事你后知后觉,这已是罪,朕就罚你半年俸禄,警惕大家,你可有话说?”
延平王听到这里,再次下跪,“皇上裁决的是,老臣老眼昏花、有眼无珠,老臣真是罪该万死才闹出这等事,老臣心甘情愿接受惩处,从今以后老臣也情愿接受诸位老百姓的监督,今日的事是老臣的错了。”
老眼昏花?
扶淳冷笑,你老人家才不可能老眼昏花呢。
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,皇上意气风发而来,灰头土脸而回。
至于那延平王萧子炎,此刻他已经扳回一城,自然是洋洋自得,固然没有大获全胜,但这结局也是不错的,在这看不到硝烟的战场上,能和国家巨擘尉迟淮分庭抗礼的,除却他,似乎已没有第二人了。
“相爷,闲来无事还请您和尊夫人到寒舍来喝一杯清茶,最近为这张冠李戴的事情,您也真是累坏了呢。”
这话在揶揄,在奚落,在调侃,在嘲笑,听到这里扶淳已气坏了。
至于尉迟淮,他始终面无表情,一派胜不骄败不馁的模样。
扶淳咬咬牙,凑近萧子炎,“别以为你玩儿偷梁换柱的事我们就看不出来,年深日久,早晚会路出马脚,延平王,总有夜路之人早晚会遇到鬼,咱们就拭目以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