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使得它不能自主的呼吸了。
我又照着它的脊梁骨抡了几棒。每一棒都使它的卧姿更加地塌实一些。
许念金默不作声地跑了过来,站在我的身后。
“锋,锋哥,不要再打了。”她的气息倾吐在我的耳后。
“噢,刚才差点儿就要被它弄死。”我警告她,对待野兽,不能有妇人之仁。
“我,我见不得流血……”她的声音,犹如蚊蝇哼哼,细微到不可听。
“好了,咱们走吧。”我回过头,许念金在不知不觉间,就牵上了我的手。
我们手挽着手,向着来时的道路走去。
她还不时地回头查看。问她时,她告诉我,她是害怕那头豹子再硬朗起来,从背后袭击我们。
我想要笑,想了想,还是止住了。在这么广袤的森林里,未知的因素,远远比已知的东西多得多。
下一刻的事情,谁敢确定呢。
向回走了几十步后,树上响起了啁啾的鸟鸣声。许念金的诗兴大发,居然吟诵起诗句来。
“山重水复疑无路……”
我腾出手来,拍拍她的肩膀:“这里没有柳暗花明,大小姐。”
“人家只是随便说说。”她的俏脸红了一大半。
“小心——”就在我拍她肩膀的同时,她那边的草丛里,猛然间冒出一颗啥也不像的脑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