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已经将人带了过来，皇上要不要亲自询问？”
“皇上，事关姐姐，皇上一定要帮姐姐讨回一个公道！”苏贵妃抽泣地说着。
怒气已消的皇上，点头喊道：“将人带进来。”
皇后娘娘看向婉宁，婉宁摇头，示意她不要慌。
小路子的家人，还在她的手中。
要是他敢出卖皇后娘娘，他的家人将无一幸免。
小路子被扔进了殿内，趴伏在地，身子颤抖，“皇上…饶命…”
“说，是谁人指使你的？”皇上脸色铁青。
小路子偷偷看了一眼婉宁，婉宁双眸微怒。
小路子赶紧低下头，“回皇上…没…没人指使奴才，是奴才看管不力，让画像被弄脏。”
“请皇上原谅奴才的无心之过，饶奴才一命！”
皇上冷哼一声，“无心之过？饶你一命？”
“天子脚下都办事不力，看护画像这样简单的事都办不好，还想着求饶？”
“皇上，臣妾觉得这画像上的墨汁不像是意外。”
那就是人为！
从不参与后宫之事的林妃，轻声道。
这句话犹如一颗炸弹，平地惊雷。
闻言皇上眉头紧皱，眼眸蒙上一层寒霜。
刚平息的怒火，再次涌上心头。
人为，意味着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！
他紧紧攥住茶杯，下一秒，茶杯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，朝小路子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