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不负有心人,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,在手腕被跟着磨破了皮之后,一条绳子终于被磨断了,随着绳子“嘭”得一声断掉,肖暖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。
她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情况,确定那鼾声还在继续的时候,才放下心来,轻手轻脚利索地撕掉了嘴巴上的胶带,解开了身上的绳子。
从门走出去太危险了,好不容易解脱了,如果再被抓到,她就别想再挣脱开了。
所以,只能从窗户这里想办法。
肖暖在窗户跟前检查了好一阵,绝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。
这个地方,怎么这么严实!双层玻璃,双层防盗网,如果想出去,不管是喊还是弄破这玻璃和防盗窗,都会惊动外面的绑匪……
肖暖的心怦怦狂跳,在看到旁边的画稿和画笔的时候,灵动的眸子滴溜溜转了转,走到了画稿面前。
天亮时分,长发男人打着哈欠进来瞅了一眼肖暖,看到她还老样子被绑在椅子上,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,又关上门走了出去。
小区的物业天不亮就开始打扫小区的卫生,保洁员在打扫到秦正南对面的别墅的楼下街道时,看到满地的纸片,不满地嘟囔了一句,“这什么啊,以前不是挺干净的,谁在这里扔了这么多的垃圾!”
保洁员边抱怨边把那满地的纸片扫在了一起,拿来簸箕正要搓进去,五十多岁的清洁员阿姨在看到那每个纸片上鲜红鲜红的一行字时,顿时疑惑地拧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