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金花的脸变得铁青,她先打开衣柜和浴室的门,转身问他,“Charles呢?”
床上的人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女人,深邃的眼眶里浸透冰霜,“我以为,你会问问我如何找到你的?”
“你最好别在不属于自己的地盘搞事情。”施金花一下子冷静了下来,意味深长地警告面前这位并不友好的外籍友人。
他俯身慢慢向施金花凑近,“怎么,我收拾那个西门庆你心疼了?”
施金花被他的语文造诣彻底折服,从来没见过有人乐意自比武大郎的,面上仍旧平静如水,“这是我旗下的艺人,麻烦你尊重华国的法度法规。”
男人毫不在意地笑了,“他或许,正在前往安格达的某辆渔船上,又或者是送往内几亚的航班上,真希望他们在办事的时候会为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公子定个头等舱。”
施金花这下子真的生气了,她猛吸了一口气,收起他乡遇故知的最后一丝容忍,眉目凌厉,“Eric,你到底来华国想干什么?”
Eric先是一怔,继而整个身体松弛了下来,笑得仿若人畜无害,“既然在华国,叫我的华文名就好了。”
在他期待的眼神中,她有些羞愤地叫出了那个名字,“南宫荡。”然后指着着门口,“给我滚出去。”
南宫荡心满意足地往松软的大床上一坐,笑得十足十邪气,他自顾自地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,张开双臂,把她的话还给了她,“别害羞宝贝儿,难道还要我来教你怎么做。”